乌鸦.

拙笔愚墨妄改离分,孤语无言一人为哑。
我是什么都写的杂食乌鸦。

【毕深/all深】-Utopia-(壹)

Utopia,意为乌托邦,另一说美好却不存在的东西。
处花属于76号,ooc属于我。
这儿阿哑。
拙笔愚墨妄改离分,孤语无言一人为哑。

期待喜欢。

"Prepare your doubts,eat them up."
——————————
上海,城。
夜上海,不夜城。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甜美的危险游荡在满是未知的夜。温暖如春的米高梅舞厅里,正在流连在喧嚣舞池中的男人好比一株带刺的玫瑰。且瞧他白皙双颊染点绯色不知是因为温度还记因为人群略显拥挤,抑或是空气中丝丝缕缕的酒精令他微醺。他的嘴角挂着勾人而不失傲然的猫弧。一双圆圆的猫儿眼轻轻眯起恰到好处的配合了唇角弧度。目光流转在舞池中却不知在寻找着什么。身边圆桌上的烟灰缸里站着几个如同少女一般的烟蒂。青草的淡香被更为浓郁的脂粉味道冲散开来。顶着一头焦黄头发的风流男子踱步到吧台旁要了一瓶格瓦斯。玻璃瓶还带着室外的凉意——他身边也是。

他身旁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老师。”男人开口。歌舞的喧闹盖过了那声不知是谁发出的叹息。
“上次你没认我这个老师,以后也别认了。”他把最后一口格瓦斯送进口中,将空空的玻璃瓶底轻敲台案,发出声闷响,好像砸在心上。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直到又一瓶格瓦斯送到台面上。

“我希望你知道,唐山海。”那双白皙的手拢着瓶体,纤长手指不安的在瓶身敲击。他很不安。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到此为止了。”

“陈深,你别这么说。”唐山海语气中是一览无余的无助。这也让陈深感到无措,他身旁的是他曾经的学生,也是曾经的爱人。

那算是爱吗?几次拥抱和一次清浅的不带任何情欲的亲吻。最后随着分离无疾而终。那算是爱吗?陈深问。回应他的却是良久的沉默。没人知道。陈深自暴自弃的将剩余的格瓦斯一饮而尽,干净利索的付了帐。正准备离开的他拎着大衣背对唐山海不轻不重的叹上一声煎熬的留下一句话却让唐山海心乱如麻却有追悔莫及。

晚冬,旧年未过南方却已经初入春。但仍抵不过的是料峭春寒。唐山海独自走在路上,揣着一身心事,夜幕中的星闪烁着清冷的光。发自内心细微却噬骨的冷意伴着捎带了春日气息却仍涌着寒凉的风让他裹紧了大衣。
他现在脑子里乱的够呛,无论是无疾而终的爱恋,亦或是那次亲吻。以及最后耳畔不住回响的那句“到此为止”。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苏州桥,唐山海望着泛着冷光的水面叹了口气。他像是个溺水的人,渴求着能够救赎的一寸空气。冷风吹的脸上有些僵硬发痛。唐山海突然想起了什么。

陈深离开时落寞的背影。还有那句让他魂不守舍的话:
“你应该早点来的。”

你应该早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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